一种寄生的困扰:当蛇从内部被吃掉

一种寄生的困扰:当蛇从内部被吃掉

一条缅甸蟒蛇。信用:Pixabay.com智也自然

(蜘蛛网eeook.com)据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在大沼泽地国家公园的锯草和柏树沼泽中,一条16英尺长的缅甸巨蟒在寻找它的下一餐。但是有别的东西正在从内部捕食巨蟒。

一种类似蠕虫的生物在蛇的肺里建立了自己的家园,在它慢慢吸取宿主的生命时,以血液为食来生存。这种被称为pentastome的寄生甲壳动物将在蟒蛇体内产卵,然后随着自己和宿主的最后一口气慢慢爬出爬行动物的嘴巴。

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农业和生命科学学院应用生态系助理教授Skylar Hopkins说:“让一只巨大的蠕虫生活在你的肺里,你可以想象这将如何损害你的生理和健康。”

作为一名寄生虫生态学家,霍普金斯将寄生虫定义为从宿主物种中进食或获取资源的生物体,并在整个生命阶段对一个个体宿主具有特异性。一种非常著名的寄生虫是拟寄生蜂。拟寄生蜂使毛虫或蚜虫瘫痪,并在它们体内产卵。寄生蜂的幼虫会从里到外吃掉它们的宿主。霍普金斯说,这些黄蜂实际上每年为农民节省数十亿美元,否则这些钱将用于杀虫剂。

但是霍普金斯不研究寄生蜂。她的研究集中在蛇的寄生现象上。根据霍普金斯的说法,对蛇及其寄生虫的研究不足,在美国和加拿大的所有已知蛇类物种中,只有大约一半曾经被评估过寄生虫。寄生虫可以告诉研究人员很多关于宿主物种的饮食、捕食者、栖息地、威胁和行为的信息。通过研究捕食它们的寄生虫,霍普金斯希望了解更多关于蛇的生态学。

“如果我们发现两条蛇有相同的寄生虫种类,这可能意味着它们占据相似的栖息地,有相似的饮食等,”她说。"了解寄生虫可以告诉我们关于蛇和它们的生态的重要事情."

作为伪装大师,蛇使得像霍普金斯这样的人很难研究它们。因为野生蛇很难被发现和追踪,所以很难研究寄生虫如何改变蛇的行为或在它们的一生中影响蛇的健康。有一些方法可以通过在蛇身上植入发射器来追踪每条蛇,但是霍普金斯说,这是一项相当累人的、资源密集型的野外工作。

“我们实验室最喜欢研究的寄生虫类型之一被称为吸虫,这是一种经常在蛇嘴里发现的寄生蠕虫,”她说。“我们要么尝试在粪便样本中收集寄生虫卵,要么温和地让蛇张开嘴。然后,我们可以看到生活在口腔顶部和两侧的小寄生虫,并用镊子把它们挑出来。”

为了哄蛇张开嘴,霍普金斯和她的学生简单地将一根小金属棒压在它的嘴唇上。因为众所周知,蛇可以把嘴张得很大,霍普金斯说,很容易看出蛇是否是一群吸虫的宿主,这些吸虫很小,但肉眼仍然可见。

“我们和水蛇一起工作,水蛇是出了名的辛辣,但它们没有毒性,很少咬我们。他们确实有其他的防御手段,我个人不喜欢咬一口,那就是他们中的许多人用麝香或便便来防御。这是非常不幸的,”霍普金斯说。“在实验室里,和那些想追逐和捕捉蛇的人在一起,充满了年轻的活力,这很好。”

当霍普金斯大学可持续健康生态实验室的学生不用戴着手套的手捕捉活水蛇时,他们主要是收集作为路上猎物带给他们的蛇标本,或者他们自己在路上游荡的蛇标本。公路漫游者——在路上积极寻找蛇和两栖动物的人——把他们的发现送到北卡罗来纳自然科学博物馆。那些没有被收藏的将被捐赠给霍普金斯的实验室进行研究。

这意味着在北卡罗来纳州校园的某个地方有一个装满死蛇的冰柜。蛇死后,寄生虫会很快死去,所以送到霍普金斯实验室的冷冻路杀蛇含有死去的寄生虫。霍普金斯的实验室成员解剖了这些死蛇,以描述它们体内寄生虫的生物多样性,这导致了几种新寄生虫物种的发现。

更广泛地说,霍普金斯从保护的角度研究寄生虫,以更好地了解生态系统,并帮助确定更有效的保护方式。因为寄生虫非常丰富,它们是主要的食物来源,因此控制着能量如何从一个物种流向另一个物种。霍普金斯说,这些联系有时会以我们意想不到的方式发生。

“寄生虫在生态系统中形成所有这些联系的方式实际上影响了这些生态系统的工作方式以及它们对变化的脆弱性,”她说。

为了更好地了解寄生虫及其生态作用,霍普金斯是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新成立的寄生虫专家小组的联合主席,这是一个评估世界各地生物物种保护威胁的志愿专家网络。

霍普金斯的小组负责评估寄生虫的保护威胁,最初的重点是以脊椎动物为宿主的多细胞(或后生动物)寄生虫。这包括从寄生虫和螨虫到跳蚤、扁虱和虱子。霍普金斯说,尽管有成千上万种后生动物寄生虫,但只有不到五种被列入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这是世界生物多样性健康的一个重要指标。

“拥有这些非常复杂和相互联系的生态系统是件好事,”霍普金斯说。“但另一方面,它告诉我们,当生态系统遭到破坏时,我们可能会失去比我们原先想象的更多的物种。我们可能认为生态系统的一个小变化实际上可能是两倍大,因为有所有这些我们以前甚至没有想到的额外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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