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方辰的神农架野人研究

王方辰走访猴娃家

猴娃

王方辰在神农架

说起王方辰的“野人”的探寻,就不能不提起“猴娃”。1986年,30出头的王方辰还在国家环保部门做摄像工作,一次到湖北出差,他去了神农架。在这里他从“野人”研究者的口中得知,湖北长阳县有一个疑似野人后代的猴娃。当时,王方辰认为“猴娃”能为“野人”探索寻找到一个突破口,于是和同伴孙志勇立即赶往那里。猴娃的家在长阳县的栗子坪村,由于没有公路,他们只能徒步在山间穿行。路上王方辰他们从老乡那里听说,猴娃的母亲进山砍柴曾经被野人劫走,回家以后生下了这个怪异的孩子。

好不容易走进猴娃家,在与他父母的交谈时,猴娃凑过来与大家接近。“看到他以后,我心里怦怦地跳,连摄像机都有点抖了。一看到我们,猴娃也马上尖叫起来,颇有敌意地从地上抓起石子向我们丢过来,但他丢的方式与别人不同,不是从上往下掷过来,而是从下往上丢过来的。我们拿出香蕉给他吃,他一下子就老实了,独自一人坐在一边吃。”王方辰说。交谈中猴娃父母对是否曾被野人抓走过始终采取一种回避的态度,他们也不好触及人家心中“永远的痛”,这让猴娃的身份更加神秘了。

猴娃的小名叫犬子,大名曾繁胜,30岁了。王方辰观察后发现,他的头比正常人小,两个胳膊比较长,手甚至能伸到膝盖。他身高有1.74米,手脚都很大,走路时半弯着腰,耸着肩,晃晃悠悠的但挺快。猴娃不会说话,只能发出几种简单的声音。更让人惊奇的是猴娃从小到大无论寒暑都赤身裸体,不穿衣服和鞋子,没有羞耻感,但从来也没有生过病,身体很强壮,爱吃生的东西。生气的时候,猴娃会双手拍着胸脯往上蹦。

让王方辰记忆犹新的是,犬子头上有三道棱子。通常大猩猩、黑猩猩、猩猩以及长臂猿头顶上面有块突起的骨头叫矢状脊,但人的头颅经过进化,矢状脊早已消失了。为什么猴娃的脑袋上会有类似于矢状脊的突起?王方辰还发现,人的锁骨是一字形、横的,但犬子的锁骨跟猿的一样,呈V形。王方辰拍下了有关犬子的影像,留下了珍贵的资料。

几年以后,猴娃的事情被媒体披露,为了对猴娃的身份做出科学的结论,1997年,北京猿人博物馆馆长、古人类学家袁振新教授决定亲自前往湖北长阳,采集猴娃和他父亲的血液样本进行DNA鉴定,但这时却传来猴娃已经去世的消息。猴娃家的一位亲戚告诉他们,是食物中毒要了他的命。由于父母去世后缺乏精心的呵护,1989年,从来没有生过病的猴娃倒下了,上吐下泻,没过多久就死去了,卒年33岁。

猴娃一共有六个兄弟姐妹,他排行老四,他手心有半寸长的黑色的毛,脚心、屁股后面也有。他的父母不是近亲结婚,他的兄弟姐妹都很正常、聪明、能干。

袁振新教授带领调查组来到了大山深处猴娃的家,随后猴娃的尸骨运回了北京。在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专家们研究后给出的意见是,猴娃其实就是一个小脑症患者。因为脑容量非常小,只有671.97毫升,恰巧与南方古猿的脑容量相当,连正常人的一半都不到,正常人脑容量一般为1400毫升至1450毫升之间。所以他智力低下,没有语言功能,无法正常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但他的行动能力很好。

猴娃脑袋上的三条隆起,是因为他的囟门闭合得非常早,骨头虽然不再长了,但是皮肤和肌肉组织还在不停地生长发育,挤在一起形成了褶皱,上面长满了毛发之后,看起来像矢状脊。

尽管如此,猴娃身上也有用小脑症无法解释的地方,如他的锁骨和正常人不一样;此外还有他的牙齿排列。正常人的臼齿,即大牙应是第一个大于第二个,第二个大于第三个,但猴娃跟正常人正好相反,和猿却一模一样。

据王方辰介绍,曾参加过周口店北京猿人发掘工作的著名的古人类学家贾兰坡先生当年也见到过猴娃的头骨,表示这个头骨很有意思,很值得继续研究下去。目前猴娃的骨骼依然保存在中国科学院古人类研究所。

美国人类学家根据中国的巨猿化石复原的巨猿

真的有“野人”存在吗?

美国人类学家根据中国的巨猿化石复原的巨猿。到底有没有“野人”存在?王方辰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据他介绍,中科院古人类与古脊椎动物研究所的专家们认为,通常在学术研究上称为“人形动物”,而“野人”这个名字是大众的俗称,不够严谨,但后来也就约定俗成地这么称呼这种动物了。

我国对“野人”第一阶段大规模的科学考察开始于1976年,中科院古人类所和动物所、北京动物园、自然博物馆的动物学家在湖北的神农架和房县一带,考察了近两年,队长是著名的古人类学家黄万波教授。这一阶段的考察发现了一些睡窝、粪便、脚印和毛发。黄教授研究发现,毛发不属于熊,也不是当地已知的其他动物,初步证明有一种介于现代人和现代猿之间的大型灵长类动物的存在是可能的。

王方辰表示:长期以来,在“野人”有无的问题上形成了两个学派,目前认为有“野人”存在的专家主要是古人类学家,他们手中有大量的巨猿化石,而巨猿就是“野人”的祖先,因此过去有“野人”存在是毋庸置疑的。

而认为“野人”不存在的主要是现代动物学家,因为动物学界判定某种动物有无的标准是标本,但迄今为止都没有找到“野人”活体,尸体和骨骼都没发现,甚至一直没有弄到“野人”的标本,也无法对这个物种的地理分布、群体结构、个体特征及生活习性等详细情况进行研究。到如今许多年过去了,仍未有一个国家拍摄到一例确认是人形动物的比较清晰的图像。
研究“野人”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王方辰表示,如果达尔文从猿到人的进化论还被认为是主流学派,还是应该研究人类起源的中间环节有没有“野人”能够存在的可能性。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从猿到人应是一条非常完整的进化链,王方辰打了一个形象的比喻:在进化过程中,猴子是现代人的“太祖”辈;猩猩是现代人的“祖父”辈;而“父母”辈的祖先非当代直立行走的大型灵长类动物莫属,应为巨猿。它的进化程度高于猩猩,但低于现代人,而“野人”等人形动物属于巨猿的后代。既然“祖父”和“曾祖”们都还活着,那么“父母”辈的祖先是不是都死绝了?是否还存在着活化石般的物种?

王方辰说:“从灵长类的演进来看,在我国中部、西南部山区里人不太多、生态环境还比较完整的地区,养活一种类似人的大型灵长类动物的可能性是肯定存在的。因此,有了更多的信息后,我们愿意按照古人类学家的思路对人类进化链条上的缺环展开研究。当然,能够找到一个活体更好。”

所以说,探索从猿到人最直接的“父母”辈祖先对研究人类起源的意义非常重大。目前全世界范围的“野人”研究工作,并非只是为了满足单纯的好奇心,更有着严肃的科学意义。

野人踪迹 多人曾目睹“野人”身影

2003年6月29日,有6人在神农架林区附近的209国道上目击到人形动物,有4个人宣称自己看得很清楚。

据4名目击者介绍,当时他们乘坐的邮政车行驶在海拔2200米左右的天门垭209国道上。当车子开到1558号里程碑附近的转弯处时,他们看到了一个全身灰白、黑发齐肩、直立跑动、佝偻着腰,双臂弯曲、身高1.65米左右的人形动物背对着车,站立在马路上小便。一扭头看到邮政车驶来,那家伙一愣,与汽车同方向地跑了几步,然后掉头蹿下路基,瞬间隐没在路边的丛林深处。人形动物的尿液在路上流淌着,臊气很重。目击总时间为3秒至5秒,目击者没有看清人形动物的面貌,仅看到它的侧后面。

目击事件发生后不到1小时,王方辰就接到来自事发现场的电话,神农架职业摄影师姜勇在15分钟后赶到现场进行采访和拍摄,并在北京专家的遥控指导下,对现场留下的所有痕迹进行了拍照,包括“尿液”的痕迹;同时,把沾有“尿液”的柏油路面抠下了一块,取了样。

王方辰为了获取第一手资料,第二天便率几名资深野考专家立即赶赴目击现场进行实地考察。当时3天连降大雨,所幸目击者之一的罗永斌对现场痕迹做了保护性覆盖,保住了两枚脚印未被暴雨冲毁。一枚脚印印在灌木林地上的倒伏枯木上,另一枚脚印在腐质土壤上,经测量,脚印最长处为33厘米,前端最宽处为13厘米,后端为10厘米,水浸后边缘已模糊。曾在公安部特种兵部队服役,有十几年刑侦经验的专家徐晓光在现场勘察确认,脚印的踩踏者蹬踏有力,脚印的挑痕明显,步幅较大并有较大的体重和加速度。

野考专家们进一步搜索,结果在第一枚脚印前方的树干上发现了一块明显的抓握痕迹。痕迹离地面垂直高度为1.55米,离脚印的间距为1.1米。抓握痕迹明显为灵长类动物的对指旋转扭挫力所造成,类似人类拇指部位的挫痕,树皮在旋转力量作用下脱落。经仔细测量,发现与人类拇指的挫痕很像,只是挫痕较宽,为3厘米左右。说明此人形动物跳跃性能非常好,也很有力气。

遗憾的是4名目击者仅粗略地看到人形动物的侧后面,因而只能被认定为条件不够充分的一般性目击案例。尽管如此,仍是一次难得的多人目击事件,具有一定参考价值。

神农架雪地里拍到的野人大脚印

野人坐在地里将旁边的苞谷掰下来拿到一起啃食

野人啃过的苞谷芯

大脚印凸显“野人”体重

神农架雪地里拍到的野人大脚印。在所有的“野人”证据中,脚印的作用不可小视,从中可以分析获得踩踏者的诸多信息。2003年3月,王方辰得到神农架自然保护区猴子石管理站站长袁裕豪的报告,在神农架茅芦垭发现了大脚印,王方辰嘱咐他保护好这个非常有价值的现场。袁裕豪用塑料布把脚印盖上了。天上下着雨,王方辰与几位专家,踏着泥泞的山路,对这个既有几百米连续痕迹,又有10来个特别清晰的大脚印的现场进行分析。

看到印迹随地表软硬不同踩踏深浅也不同,甚至连脚趾都看得非常清楚,王方辰十分兴奋,他说:“这是我从事人形动物研究20多年来见到的最清晰的脚印。”现场分析后即灌制了石膏脚模。

为了更准确地分析大脚印的更多信息,王方辰又请我国资深痕迹专家按刑侦标准做进一步的技术鉴定,刑侦专家认为目前人们还无法伪造这么逼真的“野人”脚印现场。主要依据是这个脚印是在运动中踩踏而成,踩踏过程中有拧动痕迹,受力点的移动与脚掌形状变化过程清晰地印在泥地上。

根据刑侦部门断案总结出的人体高度与脚掌长度比公式,可以计算出,33厘米的大脚印应为2米3左右身高的人踩踏而成,也就是说姚明或者穆铁柱等篮球健将背上一袋水泥凑足200公斤体重,打着赤脚才能踩出同样的脚印。

然而,对这个未知脚印的分析有着不同的结果。看过现场的多名动物学家认定是熊脚印;当地农民认为是人熊所为;UFO专家认为是“外星人”。

为了弄清到底是不是熊,考察队员曾专门养了一头黑熊,观察它的生活习性、吃食特点与脚印形状。并且仔细观察它前后脚掌的纹理特征,前后脚印重叠时的形状等,观察的结果与得到的“野人”脚印根本不同。

“野人”吃杂食还偷吃庄稼

除了脚印之外,吃东西的现场证据和粪便也是考察队关注的重点。1999年,王方辰在神农架北部海拔1200米的一片苞谷地里,发现了“野人”吃老玉米的痕迹。在这片苞谷地中恰好还有野猪、熊啃过的痕迹。在地边上,一堆玉米芯堆在一起,有10多个,苞谷皮是剥开的,啃得很干净;现场也有它的脚印。和现场中野猪和熊的脚印相比,区别非常明显。这个现场也不可能是现代人留下的。一个人吃生玉米,饿得不行了可能能吃几个,但坐在地里吃十多个的可能性不大。

从现场来看,“野人”是从周边老玉米秆上通过手掰下来,拿一段距离,堆成堆,坐在地上吃的。并且玉米啃得比较干净,玉米芯上也没有獠牙的痕迹。野猪是不可能这样吃食物的,它通常是身体一翻滚,压倒一大片玉米秸,然后再去啃倒下的玉米;狗熊掰棒子是掰一个扔一个,不能集中在一堆。玉米核王方辰带回北京请专家看,专家们认为这个啃过的玉米芯上留下的齿痕很有研究价值。

据王方辰介绍,从“野人”粪便排泄物中可以看到,它们吃的东西有鸟蛋、蚕蛹的蛹皮、竹笋、小动物及青蛙、蛇等,可以看出来它是一种杂食动物,和已知的灵长类动物比较接近,和熊的粪便也比较像。王方辰说:“所以我觉得‘野人’的生活方式与远古人类比较近似,活动区域与现代人类活动场所有交叉。”

喜马拉雅“米贵”扛着牦牛上山

不光神农架有“野人”的传说,云南、新疆、四川、贵州、广西等地也都有相关传说。“野人”这种叫法起源于神农架及周边地区,而其他地方的人形动物还有别的名字,如“人熊”、“东都”、“亚胚”、“山魈”、“山鬼”、“熊罴”等。

在世界上最雄伟的喜马拉雅山脉中,传说着藏有一种身材高大、生性凶猛的人形动物“雪人”,这种神秘生物藏族同胞称之为“米贵”,国际上惯称为“耶提”(YETI)。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时任解放军某部队炮兵排排长的张锡开奉命堵截叛匪驻扎在林芝波密县的通更。一天,几个藏族同胞匆匆跑来向解放军求援,说是“米贵”杀了自己家的牦牛和马,请解放军去驱赶“米贵”。张锡开带上6名战士和两挺机枪去查看。到了现场,只见地上有大片血迹和牛马的内脏,但牛马的尸体却不知去向。这时,有人指着远处的山坡大喊:“快看,‘米贵’在那里!”张锡开拿起望远镜观察,只见六七公里外的山坡上有七八个人形动物正往山上走去,他们身上背着牦牛和马的尸体。牛马尸体的尾巴没有着地,悬空扫来扫去。根据牛马的大小来判断这些人形动物的身高在2米至2.5米,高一些的超过了2.5米。他们动作迅速,很快就从人们的目光中消失了。对王方辰谈起当年的经历,如今已年逾七旬的张锡开仍能模仿出当年见到的“雪人”驮着牛马的姿势,他说,这是他一生中遇到的最离奇的事儿。

王方辰认为,喜马拉雅山脉是世界动物地理分区上的一条分界岭,喜马拉雅山南麓历史上曾是早期古猿诞生与进化发展的重要区域,这里海拔高、生态垂直分布明显、茂密的森林和险峻的地形可为各种动物提供天然的保护屏障,不会被人类轻易发现。从地质历史和灵长类动物演化的生态条件来看,喜马拉雅山南麓广袤的原始森林内具有“雪人”生存繁衍的所有条件。

国外“野人”研究

“野人”是全球性的自然之谜,世界许多地方都有报道,国外把人形动物称为“雪人”、“耶提”、“大脚怪”、“阿尔玛斯”等,北美大脚兽又称“沙斯夸支”。概括起来“野人”大约有四种形态,传说最多的是棕红色的,其次是黑色和白色并且身材高大、浑身有毛、直立行走的,再就是身材比较矮小的。

1951年,埃里克·谢普顿(Eric Shipton)在试图测量珠峰高度时在海拔6000米的地方拍到了一些模糊的照片,有人声称照片上是明显的类人猿的脚印。

关于“雪人”最著名的实物证据是1952年英国《每日邮报》组织的“雪人探险队”在一个喇嘛庙中得到的一块“雪人”头皮。当年3月19日,《每日邮报》报道说,探险队找到了一块棕红色的“雪人”头皮,但被送往英国检验后,被认定是一种生活在喜马拉雅山区的羚羊--鬃羚的皮毛。还有一种说法是这块“雪人”头皮在运送过程中被掉了包。

美国的一个专家不研究大脚怪,是研究灵长类指纹的。在一次学术会议上,他突然发现在美国的一个大脚怪的石膏模子上面看到了乳凸纹线(指纹),在脚印的外侧部位有纵向的指纹。这个专家拿着这个东西问关注脚印的专家,这么重要的痕迹当时为什么不进行深入的研究?这位专家说,指纹对我们没有用。指纹专家又问,什么东西对你们有用?关注脚印的专家说主要是形状、骨头的结构。指纹专家说恰恰不是这样。他把世界上所有灵长类,包括人类的指纹做了数据库,和人类、猩猩、猴子、狒狒都做过对比,这个特殊物种的指纹完全不同于现代人和现代已知的灵长类。完全纵向的指纹在世界上还是首次发现,共发现有两个相隔700英里、年代相差15年的模具具有同样的指纹。指纹学家说,要做假,必须懂指纹,还要跨越15年和700英里,因此造假的可能性非常小,他认为确有“野人”存在。


北京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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