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立人：关于第一个离开非洲的人类谱系的事实

这个直立人头骨是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的Sangiran发现的。（图片来源：Getty Images）

（蜘蛛网eeook.com）据美国生活科学网站（Joseph Castro，Kristina Killgrove）：与已经存在了30万年的现代人类（智人）相比，直立人或“直立人”的统治时间很长。古代人类从200万年前生活到大约10万年前，几乎整个更新世时期，包括最后一个冰河时代。化石还表明，直立人生活在全球各地，包括现在的南非、肯尼亚、西班牙、格鲁吉亚、罗马尼亚、中国和印度尼西亚。

直立人的体型范围与现代人相似，它是第一个肢体和躯干比例与现代人类似而不是与猿相似的人类谱系。这表明直立人已经适应了双脚行走，与现代人类相似，他们使用工具、技术和文化来生存。

亚利桑那州格伦代尔中西部大学的生物人类学家Karen Baab告诉《生活科学》杂志：“直立人有很多第一次。”。她说：“我们有非洲以外人类的第一个证据，阿舍利人（手持斧头）使用工具的第一个迹象，更一致的狩猎和获取肉类的证据，更广泛的饮食范围和更广泛的生态栖息地。”。“我们只是看到更多的事情发生，这很有趣。”

发现的第一块直立人化石是荷兰外科医生Eugène Dubois于1891年在印度尼西亚发现的一块100万年前的头骨。但是直立人和其他人类物种的谱系和进化历史尚不清楚，最近的发现进一步混淆了这一点。

直立人曾被认为是从东非某个地方的早期人类祖先能人进化而来的。人们认为直立人随后传播到南非、欧洲部分地区（西班牙和意大利）、高加索、印度、中国和印度尼西亚。

然而，对于所有这些种群是否真的是直立人，或者是否应该被视为其他物种，存在很大分歧。

韦尔斯利学院的生物人类学家Adam Van Arsdale表示，一些专家赞成在中亚和东亚发现的化石中使用直立人的物种名称，在非洲和西亚的化石中则使用直立人。也有人提出了进一步的分裂，一些研究人员称西亚化石为乔治亚人，一些人称欧洲化石为海德堡人。然而，尽管科学家们指出了这些群体之间微妙的解剖差异，包括H.ergaster的眉脊稍大，但没有重大差异表明存在单独的物种。

但如果我们把直立人想象成一个物种，“那么就无法回避存在区域差异和时间差异的事实，”Baab说。

科学家们对于直立人是否是智人的直系祖先也存在分歧。

Van Arsdale说：“我会把它当作活着的人类的祖先。”。“这并不意味着每一块化石都是人类的祖先，但整个物种都是。”换句话说，我们的物种可能是从直立人的祖先进化而来的，但直立人的生存时间足够长，有可能与智人相互作用。

一个直立人的模型正在博物馆展出。尽管这个重建的个体被展示为腰布，但目前没有证据表明直立人可以制作衣服。（图片来源：Getty Images）

直立人的整体身体比例与现代人相似，但其身高、体重和大脑大小差异很大。

例如，有史以来发现的最完整的直立人化石之一，一具150万年前的青少年男性骨骼，名为Nariokotome Boy（前身为Turkana Boy），他去世时身高5英尺3英寸（1.6米）。但他成年后可能已经长到6英尺1英寸（1.85米）高，尽管其他估计认为他的最大身高为5英尺4英寸（1.63米），但这并不算高。相比之下，根据1988年的一项研究，这具被称为露西的320万年前的南方古猿骨骼在死亡时只有3英尺7英寸（1.1米）高。

然而，由于该物种的寿命及其地理分布，估计早期直立人的体型是复杂的。“非洲以外的第一批尸体并没有那么大，”Baab说。“他们不太像现代人；他们处于较小的一端。”

在非洲以外发现的直立人最早的化石来自格鲁吉亚共和国的两个地点，分别称为Dmanisi和Orozmani，可追溯到大约180万年前。从德马尼西发现了100多块骨头，其中包括几块完整的头骨。研究人员已经了解到，德马尼西人个子矮小，从4英尺10英寸到5英尺5英寸高（1.45到1.66米）不等，大脑小，脸长，牙齿大。

直立人的平均大脑大小计算也很复杂。Baab说：“我们看到的一个明确的模式是，在地质跨度内，大脑的大小会增加。”。南非和德马尼西最早的直立人化石的大脑明显比印度尼西亚后来遗址的化石小。“在这两者之间，存在相当大的差异，”她说。

Van Arsdale表示，一般来说，体型较小的早期直立人化石的大脑大小并不比南方古猿（包括露西在内的人类属的祖先）大多少，但Nariokotome Boy和其他早期体型较大的标本的大脑体积比南方古古猿大50%以上，约为当今人口的60%至75%。

那些更大的大脑和身体需要更多的食物和能量才能生存。根据2011年的一项研究，个体食用的食物中的分子会自然地融入生长中的牙齿和骨骼中，因此对直立人化石的牙齿微磨损和稳定同位素化学的分析表明，直立人的饮食相当灵活多样，其中可能包括大量的动物蛋白。

直立人较大的大脑可能解释了其明显的智力。“他们在很多不同的环境中都非常成功，”Van Arsdale说。但专家们仍在争论直立人是否能控制火势、烹饪食物和创造艺术。

H.erectus使用了各种各样的石器，有证据表明他们也在将河马和大象的骨头制成工具。2013年对石手斧的分析显示，直立人至少在175万年前就开始屠杀动物了。此外，最近对带有石器切割痕迹的动物骨骼的研究表明，直立人可能在195万年前生活在现在的罗马尼亚，屠宰动物以获取肉类。然而，还没有发现化石来证明这些痕迹是人类留下的。

烹饪的证据就更不清楚了。2011年的一项研究表明，直立人（以及可能的其他早期人类物种）可能早在190万年前就利用火做饭了。但Baab说，由于没有炉膛，很难知道烧焦的骨头是否表明火势得到控制或自然发生的野火。然而，2022年，在以色列一个有78万年历史的遗址上发现了可能的炉膛和烧焦的鱼骨，这表明直立人可能正在烹饪鱼类。

与尼安德特人不同，直立人通常不被认为创造了艺术。尼安德特人是我们的古代表亲，被认为在13万年前创造了有意雕刻、象征性指纹和雕刻骨骼。然而，有两个可能的证据表明直立人比以前认为的更有能力。

在1958年的一项研究中，Louis Leakey在坦桑尼亚的奥杜威峡谷发现了红赭石块，可能与直立人的头盖骨有关。用石器塑造的赭石块通常被认为对早期智人具有象征意义，也可能对直立人也具有象征意义。

在2014年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发现了54万年前的贝壳——这可能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古老的雕刻品——与直立人有关，以及显然用作工具的贝壳。在印度尼西亚爪哇岛的这个地方发现的许多贝壳在贝壳铰链附近都有不自然的洞，正是肌肉使贝壳闭合的地方。研究人员表示，这表明直立人可能故意钻这些孔，以便在将贝壳用作工具和画布之前，轻松打开贝壳并吃掉软体动物。

研究人员长期以来一直对大约4万年前尼安德特人从欧洲消失着迷，但很少有研究调查直立人的情况。

目前，直立人“最后一站”的最佳证据来自印度尼西亚爪哇岛的Ngandong遗址。近一个世纪前，在骨床中的挖掘发现了直立人的12个头盖骨和两块小腿骨。基于多种测年技术，研究人员提出，骨床在11.7万至10.8万年前的某个时候积累起来。尽管这些日期清楚地表明了直立人作为一个独特物种何时灭绝，但研究人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Baab说：“当我们考虑直立人从南非到东非，可能还有北非，到欧洲，再到中国，再到印度尼西亚的范围时，似乎不太可能有一种解释来解释所有这些群体的消亡。”。“我想在许多情况下，它们都被更现代的人类所击败，我想随之而来的是一些杂交。”

正如尼安德特人在非洲以外的人身上留下了遗传痕迹一样，直立人可能也在今天的人中留下了DNA。

2025年发表的一小部分研究表明，直立人与我们的智人祖先在亚洲相遇。2025年5月，研究人员宣布，他们在爪哇海岸发现了14万年前的直立人骨骼。但他们也发现了证据，表明这个群体正在狩猎乌龟和类似牛的动物——这是直立人以前未知的行为。该研究的主要作者Harold Berghuis此前告诉《生活科学》，狩猎行为可能是与智人文化交流的结果。

在2025年9月发表在《人类进化杂志》上的一项研究中，研究人员观察了30万年前生活在中国的一个神秘人类的21颗牙齿。研究小组发现，这些牙齿具有古代和现代特征的混合体。研究人员在研究中指出，这种独特组合的一种可能解释是直立人和智人在一起生孩子。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保存完好的直立人DNA。但是，对古代蛋白质的研究，即古蛋白质组学，有可能从数百万年前的化石中恢复遗传信息。这项技术可能有助于研究人员填补人类故事中的空白，更好地理解直立人在其中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