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农架野人科考回顾
百人科考方法错啦?
75岁的王善才是考古人类学家,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也是此次神农架野人科考活动的负责人。为了筹备此次科考,此前,王和同事们专门成立了“湖北野人考察研究会”,王善才任法人代表兼秘书长。
从10月13日开始,《青年周末》记者每天拨打王善才的手机联系他,但截至发稿,对方始终关机。于是记者在此引用新华社、《新京报》等媒体的公开报道对王善才的想法做一番梳理。
王善才在新华社记者的采访中提到,从1974年到1981年,中科院曾先后三次组织专家对神农架进行大规模的科学考察,并获取了奇异毛发、脚印、粪便和睡窝等间接材料,但没有找到更有力的直接证据证明“野人”的存在。
30多年来,他一直在搜集有关野人的资料。
王善才坚信野人是存在的,他说之前一直找不到“野人”的原因主要是方法不对头,以前官方考察“野人”,采取的是搜山方法,这是不可能找到“野人”的,“野人”是居住在洞穴里的,这次考察,他们将改变以往剿匪式的探索方式,有八成把握可以找到传说中的野人。
三次科考无果因方法不对
从1974年第一次接触到神农架野人后,王善才一直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他承认去年成立“神农架野人考察研究会”的目的,就是要进行大规模科考,揭秘野人。
王善才参加过1976年中科院组织的科考活动,他说那次科考因为某些原因被中断了。
30年间最大的科考活动是1977年的那次,组长是当时的湖北省委书记,可见级别之高。当时中科院组织了32家大专院校110名科考队员,历时1年。但只是发现了金丝猴,没有获得野人存在的证据。
1980年5月至1981年底,中科院又进行了第三次考察,但仍没有突破。
王善才说,此前的科考无论官方还是民间,都有个特点,就是“剿匪”式,漫山遍野搜索,方法不对头。“我记得1977年的那次科考,一位军方领导带队,越野车轰隆隆地开到山下,什么动物都吓跑了,哪里找得到。”
他说,这次科考计划以蹲点观察为主要方式,找到野人出没较多地区的洞穴,在周围躲起来观察,还可能引入先进科技来帮助科考。比如在山林中安装摄像、窃听装置,捕获野人踪迹。
两个证据支持寻找野人
王善才说,他之所以坚持发起这次科考,有两个间接的证据:一是毛发鉴定,此前他选取了各次科考发现的野人毛发,送医学机构分析鉴定,得出一致结论:该物种比现在的四种大猿要高级,更接近于现代人。二是找到了60年前被野人掠走的一对兄妹,他们此前一直保持沉默,后来王善才找到他们,他们讲述了被巨型直立行走的猿类掠到山东几天几夜的经历,这让他更相信野人的存在。
王善才认为,目前许多国家都很关注野人,一些国家科考队也在寻找野人,如果我们率先找到了野人,将是扬我国威的事情。他表示,自己虽然75岁了,但一天爬山30里不在话下。这次组织科考,只要方法对头他认为最近几年有80%的把握揭秘神农架野人。
最快一两年发现“野人”
王善才称,向媒体提前发布消息,是为了引起公众关注,筹集1000万元探索经费。他预言科考成功启动后,“最快一两年,最晚3至5年能够发现‘野人’”。他的观点是,神农架还有几百公里的广袤丛林没有人进入过,搜寻“野人”有很大空间。
“通过此次科学考察,如果能证实‘野人’的存在,就是找到了人类祖先的‘堂兄弟’,这对揭示人类的进化历史有着重要意义。” 王善才说,在中国长江流域三峡地区古猿、古人类和巨猿化石不断出土,尤其是湖北巴东、建始一带曾出土数百颗巨猿牙齿化石,这些地方与神农架的直线距离不远,证明那里曾是大型灵长类动物的家园。
王善才认为,“野人”是个重大学术问题,“野人”考察是科学、严肃的事,既不可轻易肯定,也不可轻易否定,不能不做考察就下否定的结论,即使发现的直接证据不是人们所传说的那样,而是一种从未发现过的奇异动物,也很有价值。这可以澄清中国几千年来历史文献记载的“野人”或“红毛野人”,是人们的一种误解;也是在现生哺乳动物中或者是在高级灵长目中又发现了一新种,这同样是一种考察收获。
经过多年的研究考察,专家们已基本锁定了“野人”活动频繁的三个重点目标区域,包括神农架自然保护区神农顶、南天门、板壁岩一带,保护区外燕子垭至桂竹源一带,以及房县与神农架接壤一带。届时将组织三支考察队同时进山考察。“目前我们还正在寻找投资方募集资金。资金一到位,科考随时可以启动。”王善才说。












